2011年10月23日星期日

也無風雨也無晴

也無風雨也無晴

想要一個人去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緩解自己被生活壓抑得快要碾碎了的這顆心,可不可以讓我逃避那麼一段短短的時間,可不可以給我這顆負重了的心以一點點平和與淡然,好想好想任周遭紛紛嚷嚷,而我,獨自瀟灑坦然前行。
可是又是為什麼,總是借主觀或客觀的種種原因,來給自己好多好多個不能逃避只能所謂勇於面對的理由。然,就算是硬著頭皮面對了,又能如何呢?自己真的就可以那般開心快樂麼,還是可以沒心沒肺地食欲大增肆無忌憚呢?為什麼,又是為什麼非要把自己弄得如此疲憊不堪不可呢?
這個秋季,南國刺眼的陽光一如既往,仿佛永無終日。每當這時,我總會陷入一種似曾相識的落寞感與辛酸感之中。我很容易在這種茫茫無所依的環境中裝作若無其事,而事實上內心卻產生愈來愈多地抵觸人處江湖情非得已的那許多情緒。說到底,我還是那麼那麼地想要逃避,卻終究不知自己是想逃避什麼。抑或,只是心太累太累罷了。
生活的壓力並非壓迫得自己喘不過氣兒來,然而卻會在某一段特定的時間裡驀地發覺,原來好多好多無謂的瑣碎早已經構成了自己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
佛曰:“看破,放下,才能得自由。”
看完了臺灣作家吳淡如著的遊記散文集《每一次相遇都是奇跡》,突然好渴望有如她一般那樣子的生活狀態,“在陌生的城市,窺看咖啡館裡的人,漸漸地,你會覺得這個城市與你熟悉了。你用一種不打擾別人的方式,滲透進他們的秘密世界,比風還輕。”
自己呢,每天在我與別人之間邊緣的世界裡漂浮不定著,什麼時候,我也可以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呢。
走了好久的路途,我才恍然發覺是否是離自己的初衷太遠太遠了呢。我還那麼清楚地記得,在那個春末初夏的美好清晨,當柔和的陽光剛剛好升起來的美好時分,我在廣西北海那細軟的銀灘上留下了一長串深深淺淺的腳丫印,卻是隨著陣陣潮水撲打而來的歡樂之聲給抹平了去,一浪接一浪,不很大,卻是震撼了我的心。
若是人的煩惱與憂愁能如那串串腳印一般,安靜地留下,又呼嘯著而去,仿佛一切都不曾有過,那該有多好!
你看,你喜歡的冬天就那麼悄無聲息地來了,在南國整天不停步的溫熱裡。二十年前,在那個寒冷下著大雪的冬季降生的你,唯有可愛的笑靨。.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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